引言
“那种感觉又来了 ——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疯狂地往喉咙口蹦,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濒死的恐惧。” 回忆起第一次惊恐发作的瞬间,邱先生的指尖仍会不自觉地收紧。
患者主诉
为了确保患者隐私安全,案例背景做了修改 彼时他正站在超市的货架前挑选洗衣液,毫无征兆的心跳加速像惊雷般炸响,紧接着是窒息感、冷汗和天旋地转的眩晕,他扶着货架蹲在地上,耳边的促销广播变成模糊的噪音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我快要死了。” 这样的 “突袭” 在之后的半年里反复上演。有时是在深夜加班的办公室,有时是在送孩子上学的校门口,甚至在安静阅读的午后,恐慌感会像潮水般突然将他淹没。手脚冰凉时,他会对着镜子看见自己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;头晕目眩时,他必须死死抓住身边的固定物才不至于摔倒。 渐渐地,邱先生开始刻意回避一切可能触发不适的场景,拒绝出差、减少社交,连小区楼下的菜市场都成了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踏入的 “危险地带”。 在家人的坚持下,邱先生走进了医院,找到了张学玲主任。诊室里温和的灯光驱散了部分紧张,张主任耐心倾听他的描述, 经过详细的检查和评估,“惊恐障碍” 这个陌生的诊断名词被清晰地写在诊断书上。 治疗方案 张主任称,惊恐障碍并非性格脆弱或不治之症,它是大脑 “安全警报系统” 故障,治疗核心是修复系统。治疗从两方面展开:一是用短期抗焦虑药物快速缓解急性发作不适,邱先生用药一周后症状减轻,重拾信心;二是通过认知行为疗法,引导他记录发作前的灾难化想法并以医学知识纠正,还借助角色扮演练习应对恐惧场景,学习呼吸法和感官着陆法。 第一个月的治疗里,邱先生的进步像春日抽芽般缓慢却坚定。他开始尝试在傍晚独自散步,发现即使心跳稍有加快,也能通过张主任教的方法平复下来;第二个月,他成功陪侄女参加了学校的亲子运动会,在人声鼎沸的操场上,他握着侄女的手跑完 50 米,终点线前的笑容里带着释然的泪光。 治疗后 两个月后复诊,邱先生获 “临床痊愈”。他不再回避任何场所,惊恐发作频率为零,曾恐惧的生理反应已成 “老朋友”。